那是一个异常闷热的夏天,蝉在头顶浓密的树冠里长一声短一声地叫唤,仿佛一根锯条来回撕扯。屋顶上浮起厚厚一层透明的热气,透过热气,后面的树木和天空摇摇晃晃,虚假得像戏台上的布景。小月丢魂的消息,就那样摇晃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