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见到的时候
河滩上,芦苇枯黄的身子
借微风扶着,不愿躺下
堤坡上野豌豆
正从堤脚向上架梯子
几只麻雀
飞向野豌豆丛
又啪啪地飞回芦苇上
仿佛一切皆可逾越
之间的界线像是虚的
枯黄色,是青色分界线的时候
也是自(试读)...